记忆中的年十二

回到家才知道,就在我出去这期间,母亲做了个手术,她患有子宫肌瘤,正好在我出去这期间切除了,母亲显得很虚弱。

在那个干多干少一个样的年代,我们这个教研室有将近二十个老师,就那么几个班的课。有些同事,只有在每周的政治学习的时候见一面,平时从来见不到。资历老一些的,上着一个班的课,我们这些年轻的带着几组实验。有个别人,听说还对粉笔过敏,主任给安排上课的时候,为了不上课闹的要死要活的,我真不明白,既然不愿意上课,干嘛当初要来当教师呢?

我们当时承担着基础化学和有机化学两门课。教研室内部有个规定,新来的要先上两年实验课,两年后选择教一门课,这样一来,每年就会有一个学期可以闲下来,利用这个学期可以进修、考研等等。我们把这个没课的学期叫做轮空,这个学期你在干什么,几乎没人知道,反正是什么都不干,也照样拿着工资,不上课的人和上课的人在工资待遇上没有任何差别。除了我,每个人都轮空过,享受过这种不用上班也能拿工资的美事。

87年9月,我就已经干满两年了,我选择了教基础化学,这样88年的开春这个学期本来是我第一次轮空。可是,有个女老师要生孩子了,主任把她的课全安排给了我。我认为,这是上级领导对我的信任,就欣然接受。后来才听说,本来是要分给有机那个教学组的人,但是谁都不愿意上,因为多上一节课还是拿那些工资,谁愿意呢?就这样她的课全给了我。我的第一次轮空就没享受上。

开学了,一切都正常之后,我去了小赵老师那个同学的学校,找到了他的同学小余,给他讲了我出去的经历,把小赵老师不希望他辞职出去的意思转达了。

一切都和往常一样继续着。现在看来,我当年犯地一个最大错误就是等着天上掉馅饼。不知道自己找机会,不知道自己给自己创造机会。

带回来的双袜子找王诚帮忙给卖掉了,他毕竟是老乌鲁木齐人,关系多。袜子给我挣了一百块钱,那可是我一个月的工资。其实当时要是能按照这条路走下去,学着倒腾点小生意,可能也会挣些钱,也会使自己觉得有点事情干,觉得充实一些,或许会走出另一条路。可惜,我却就此打住了。

88年开春的一天,下了课没什么事,我像往常一样到一路车站旁的那几个书摊上去看书,随手翻开一本杂志,只见一篇介绍气功师严新做带功报告的文章。文章详细介绍了严新做报告时,会场上的种种现象,以及各种病人当场康复的情况。我在学校练过鹤翔庄气功,我认为通过练功是可以治好一些疾病,但是这种听别人讲课也能治病?我不相信,我觉得这个记者一定是个疯子,我把杂志狠狠地摔在了书摊上。书摊女老板怒视着我,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,连忙向她道歉。

没过几天又连续在报纸、杂志上看到关于气功师严新治病的报道。我开始认真思考,我认为:我不是这世界上最聪明的人,这世界上的聪明人很多,那些记者不可能个个都是笨蛋,不可能人人都被骗,看来严新的带功报告值得了解一番。

我开始注意关于严新的报道,开始了解气功这个神秘的世界。渐渐地,我开始相信严新,并且渴望能见到严新,但是始终没听到严新来新疆的消息。听说有些单位开始放严新带功报告的录像,在看严新带功报告录像时,也有人出现自发功,这更让我觉得这是一个值得探索的领域。我开始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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